“我们又不是一个宿舍。”
“所以我以为你不会对我好了。”
胡怀瑾心里失落,顺带着把余欢稳稳的放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
余欢一时无可置疑,确实,这么说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原来是因为她的想法是这样,才会一点一点生疏起来吗?
“好在都过去了。”胡怀瑾淡淡一笑,将余欢圈入怀中,浅尝辄止的亲了一下。
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红线,微微分开些,将红线绑在余欢手腕上。
“好想把你拴在我身边…”胡怀瑾看着余欢腕上的外科结,满足的笑了笑,小心亲了亲手背,“所以我没有给你打滑结,你会怪我吗?”
余欢大概能猜到这红线是哪来的,刚住下那会,楼下便有开喜店的阿姨,胡怀瑾还往里瞟了一眼。
或许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心思都会重合,余欢抬眸深情的望着胡怀瑾,拿出了自己那根红线。
“不怪你,因为我也会给你拴上。”余欢仔细的系好红绳,又牵过手一同坐下看夕阳。
“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永远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余欢栓住胡怀瑾的左手腕,因为那是她的惯用手,也是气力较大的那只手。每每自己要胡作非为,她总是会提醒一下按住左手,以免条件反射误伤自己。
毕竟是大学体育课上一拳就能打断靶子的人,力气和速度都不容小觑。
以前是打靶,现在可能就是打人了。
救自己的时候,孤身只影能打趴一群小喽喽,足以说明胡怀瑾的武力绝不是花架子。
红线缠绕,在海风里肆无忌惮的打闹,两人牵着手,沿着海浪散步,一同看落日熔金,白鸥翱翔。
胡怀瑾由着余欢牵着自己,陷入沉默,又不时抬头看了看余欢,心里那道永不愈合的伤口正悄无声息的新生复原,新的念头也破土而出,半夏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