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我尽力。”胡怀瑾不知道怎么安慰余欢,只能将手指搁在唇上,又轻轻拍了拍余欢的手。
就当间接接吻了。
余欢见这般笨拙的安慰,也只是淡然的笑笑,有样学样的回给胡怀瑾一个间接接吻。
胡怀瑾最后看了一眼,回了科室准备换洗手衣。
只是胡怀瑾第一次感觉这段路走的好漫长好漫长,走了这么久,还没回科室。
总觉得和余欢待在一起的时间太短,像是滑溜溜的液体,使劲一抓就溜走了。
余欢打理完住院的患者,一个人待在办公室发呆。
她怎么还不出来…
要不给她点杯柠檬红茶?
一会出来肯定很渴吧。
余欢陷在办公椅里,手里还摆弄着胡怀瑾之前送给自己的笔。
这个呆木头。
人家都是花啊什么的。
她送支笔。
…
没事,文人墨客嘛,看待笔肯定比自己看的重。
只要是她送的,自己都喜欢。
等啊等,等的预定的送达时间都要到了,胡怀瑾还没结束。
余欢无聊的很,索性又泡在病房,和患者聊天去了。
自己收治的大部分是帕金森患者,有时候他们会忘了现在,却依旧记得从前。
有时候听听他们聊以前的事,也很有意思。
等自己老了,得帕金森了,还会不会记得胡怀瑾?
胡怀瑾会不会笑自己整天絮絮叨叨的,十句有八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