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情况”医生安置好余欢,转身看着狼狈不堪的胡怀瑾,眼神闪烁。

“说吧,我也是神外医生。”胡怀瑾看向欲言又止的医生,泛着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期待与害怕。

“她暂时脱离危险期,但还要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情况不妙的话,可能就醒不过来了。”医生长叹了口气,安抚般拍了拍胡怀瑾的肩,走出病房。

胡怀瑾一向笔挺的肩瞬间塌了下来,无力的蜷在椅子上,像一只无助又害怕的猫咪。

可能醒不了了

胡怀瑾缓了缓呼吸,由杜衡扶着走到余欢床前坐了下来,摸着对方冰凉的手一言不发。

“余欢,你别睡你看看我”胡怀瑾嘶哑着开口,乞求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一小只。

“我想听你撒娇了。”胡怀瑾此刻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我都不知道…算不算你的朋友…”

“余欢你不能走我不许你走你不能丢下我你丢下我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多年都没放下你…”胡怀瑾无力的从床边滑了下来,成了半跪的姿势。

“老大,先让余医生休息一会吧。”杜衡走到胡怀瑾身边轻声说着。

胡怀瑾看了看面色苍白的余欢,瞬间压抑住了自己的哭声。

她才暂时脱离危险,她要好好休息,才能有力气醒过来。

“杜衡,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个地方”胡怀瑾还是想哭,但想换个地方哭。

“老大,我陪你去。”

谁知道,胡怀瑾要去的,是一座寺庙。

老大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

杜衡摸不着头脑,只好站在一旁看着胡怀瑾带着满身伤,兀自跪坐在蒲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