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胡怀瑾有点微微缺氧,余欢才无力的放开钳制对方的手,斜靠在沙发上哭到嘶哑。

“你和别人走吧。”余欢抹了抹眼泪,声音哽咽,“两不相欠了。”

“我很快就搬走。”

“我真的是逗你的。无心之语。”胡怀瑾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首先追究起余欢擅自夺了自己初吻的过失,反而急着想把话说明白。

“你怎么逗人玩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余欢有些嗔怪的扯着胡怀瑾酒红色的衬衫,一下又一下吻在了胡怀瑾的锁骨上。

胡怀瑾闭上眼,聆听着狂风骤雨的来临。

“你真的是逗我?”余欢想起来什么似的,离胡怀瑾稍微远一点,眼泪汪汪的看着脸已经有些红的胡怀瑾。

胡怀瑾睁开眼睛,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詾口不断起伏。

“是。”胡怀瑾匀了匀呼吸,咽了口口水。

余欢突然有点迷茫,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已经难以判断眼前这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这是胡怀瑾的说法,还是惜寒的说法。”余欢抓着胡怀瑾的衬衫领子,居高临下的审判着。

“一样的,都是我。”胡怀瑾浅浅一笑,伸手揩了揩余欢脸上的泪痕。

“我要罚你。”余欢攥住胡怀瑾给自己擦眼泪的手,狠狠的按在沙发上。

“任你处置。”胡怀瑾浅浅一笑,伸手与余欢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又猛然一拽。

已经醉酒的余欢被拉扯着倒向胡怀瑾,随即沉沦在熟悉的香味里。

余欢撒开胡怀瑾的手,一点一点搂住心上人的脖颈,趴在胡怀瑾身上呢喃,“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