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个屋子里还有那么多各式各样的小刀?
还有一个飞镖盘?
她要干什么?
策划自杀吗?
余欢踉跄着后退,跌进满屋的书稿里,握着丙咪嗪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眼泪不争气的从脸颊滑落,重重砸在散落满地的稿纸上。
她已经失去过一次,现在她想都不敢想,如果再失去对方一次,自己的世界会怎么样。
门外传来按密码锁的声音。
胡怀瑾要回来了。
余欢抽噎着抹了把眼泪,逃也似的打开房门,跑回自己的房间里。
还不忘把某个白色小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吧嗒。胡怀瑾开门的一瞬间,余欢房间的门被带上了。
胡怀瑾满脸问号的放下买来的蔬果,走到余欢门前敲了敲门,“你早饭没吃。”
门内没有人应答,也没有开门的脚步声。
胡怀瑾挠挠头,正打算转身离开,就被余欢喊住了。
“胡怀瑾,你回来。”余欢尽力平复自己如潮水般汹涌的情绪,假装无事发生的喊住对方。
“怎么了。”胡怀瑾刚转过身,怀里就被塞了一张攥的皱巴巴的纸。
胡怀瑾莫名其妙的展开,才发现是一份问卷。
“大早上就让我干活啊。”胡怀瑾撇了撇嘴,仔细的看着问卷的条目。
这条目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写。现在就写。”余欢赌气般把一只黑笔按在胡怀瑾手里,直勾勾的盯着不知所措的某人。
“我不是抑郁症,我写这个干什么。”作为持有心理咨询师资格证的胡某人终于反应过来这份问卷是抑郁症自测量表,冷漠的拒绝了余欢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