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她知道,也不能让她知道。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让她知道这么多年还是放不下,她心里又该嘲笑自己无能又单纯了。

余欢看着胡怀瑾复杂的表情,知道她从来都是倔强的不肯承认,只好由自己悄悄点破。

“怎么,”余欢伸出食指在胡怀瑾心口画着圈圈,转而又慢慢戳了戳,狡黠的像只小狐狸,“某位医生,偷偷存了人家的照片,不想承认啊。”

余欢稍微拉开点距离,揣着手,歪着脑袋,等胡怀瑾的回答。

“吃吃饭就吃饭,扯那么远干什么。”胡怀瑾眨眨眼,绕过余欢独自前行,“让你说就是了。”

正是中午,餐厅的小提琴手演奏着悠扬的乐曲,融入正午的阳光中,为靠窗位置的两人度上了一层金边。

“你要吃什么啊,随便点。”余欢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菜单,慢慢推到胡怀瑾面前。

“我随便,清淡一点就可以。”胡怀瑾并不买账,反手把菜单推回去了。

这呆瓜,怎么还是不买账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余欢心里疯狂呐喊着,面上却强装从容的勾了几道菜,便递给了服务员。

oh y godthen?what i should do?

余欢搅动着手中的咖啡,勺子磕碰在咖啡杯上,叮叮当当的响,无意间反映着咖啡主人心里的慌乱。

我怎么和她说,才能最大程度的让她不生气啊?

余欢后来才明白,胡怀瑾不是没情绪,也不是没脾气,只是她内敛,只在眼角眉梢能窥见一点点情绪。

余欢悄悄抬头望了一眼,哎,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