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像是珍珠串一样落下,白皙精致的小脸透出几分委屈。
她低声道:“我没有勾引他。我也不是插足者!”
“他们好讨厌!”
“为什么都要欺负我?”
女孩子娇娇俏俏的嗓音满是委屈,柔软灵动。
沈令檀正弯腰抱着她上车,闻言,从鼻腔里低沉的应了一个字:“嗯。”
“以后没人能欺负你。”
他低醇磁性的嗓音在雨滴声中格外清晰,也颇有意味,像是在低低许诺着什么。
这句话像是彻底刺激到了南洛,她哭的更厉害。
只是这一次,变成无声的哭泣。
她忽然抬手抱住沈令檀的脖子,整个人紧紧蜷缩在他怀里,疯狂想从他身上汲取温度和力量。
沈令檀发现怀里的南洛在无声的颤抖,大掌轻轻抚过她的后颈和后背,像是在安抚无助惶恐的婴孩。
见南洛情况不对,他先让人去隔壁酒店开了个套房,让助理给南笙打电话。
据他所知,南洛在深城只有南笙一个亲人。
到了房间后,南洛情绪稳定许多,没有再颤抖。
沈令檀压低嗓音,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软,“你身上全都湿了,待会会着凉。”
“要先去洗个澡吗?”
南洛呆呆的靠在他怀里,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并不做反应。
沈令檀叫了阿姨过来,想把南洛哄进去洗澡。
结果他刚要扯南洛的手,南洛开始不安挣扎,非常抗拒离开现有的安全环境。
沈令檀不得已,只能抱着南洛坐回床上,在阿姨的指导下散开南洛的马尾,帮她轻柔的擦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