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轻笑一声,“商媛小姐要告傅正林重婚罪,你们的结婚证就是最好的证据,陆小姐难道以为被告只有傅先生一位?”
陆鹿的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此刻倒有了几分病人的模样。
她并不傻,很快就从南笙的话里听出了另一重意思。
“你们不准备保下正林?!”
南笙抬了抬手,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对着病房内的佣人道:“先把房间打扫一下。”
又瞥了眼旁边的护士,“陆小姐毕竟刚做完手术,身体为重,先把人扶上去躺着吧。”
没得到南笙的回答,陆鹿心中格外惶恐不安。
如果傅家选择放弃傅正林,她的下场只会比傅正林更惨。
这会儿,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艰难。
能决定她命运的,是面前的南笙和傅墨言,她最厌恶害怕的两个人。
陆鹿任由护士把她扶上床,这会儿倒是听话了。
傅墨言其实只是想带南笙过来看戏解闷的,没想到南笙听到陆鹿的话会主动站出来保护他。
他心尖微暖,等卫生打扫好后,扶着南笙在一张椅子上坐着。
扭头对着佣人护士道:“统计一下被砸毁东西的价格,到时候从陆小姐的离婚财产里扣除。”
“我什么时候说了要离婚?!”陆鹿刚躺下又忍不住直起了腰。
傅墨言薄唇微勾,满目嘲讽,“离不离婚,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
陆鹿双手紧攥着被子,由于太过用力,指甲盖都泛着白。
“你们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