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睁开眼,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很认真地看着自己,当下微微迷惑。
他刚才说了什么?
他回想了一下,脸色慢慢不对劲。
“你有本事干死我”这句话,其实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干架,一种是做一些让人羞耻的事情。
而褚十七问的,估计就是后者。
江饮脸色铁青,片刻,他抬手抹了抹脸,闷声:“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打架。”
“打架?”褚十七暧昧笑笑,凑了过来,低声,“哪种打架?是能让你又哭又叫的打架,还是能让你边哭边骂的打架?”
不对劲,一点都不对劲。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在现在这种暧昧气氛中都容易想歪,虽然褚十七说的也没有多正。
江饮无言,转过了身。
身后的褚十七闷笑,笑得床也跟着抖。
江饮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死了。
下一刻,褚十七靠了过来,笑说:“不逗你了,你转过来行吗,我想看看你。”
江饮侧躺不动,回他:“没什么好看的。”
话音落下,久久没有回应,江饮忽然睁开了眼睛。
下一刻,身后的褚十七突然低低地闷哼一声,似乎扯到了伤口还是别的什么,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明显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