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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苗家那个老头,竟然主动去帮她。”

说到苗阜全,宋汉山就一巴掌狠狠拍在扶手上,“苗阜全!和他那个死鬼老爹一样冥顽不灵,不识时务。”

宋汉山的亲爷爷花了许多钱打点那个军阀,可苗家死活不肯松口那本酿酒的册子在哪,这让本以为可以赚回本的宋家元气大伤。

若不是这样,他和父亲怎么会口袋空空的回到京市。

“这么说来,苗家和那个许家可能有渊源,否则苗阜生怎么舍得将要带进棺材的东西给她。”

怒气平息后,宋汉山开口。

宋以琛点点头,“我总觉得这个许家不是那么简单。”

宋汉山沉思片刻,“你爷爷有一些旧手札在保险柜里,你去找找有没有线索。”

那些都是记载他们宋家历代事迹的,很杂,但说不定能发现一些什么。

“苗家的酿酒方子,你有办法了吗?”

提到这个,宋汉山就忍不住念叨,“你爷爷,曾爷爷的心愿就是拿到那个方子。”

“放心。”宋以琛毫不犹豫,“该是我们的,总会是我们的。”

接着,两人又说起了与京中各方打交道的事。

“明年四月,有一个国际会议,规格十分的高,我们一定要拿下餐饮资格。这是我们在国际上扬名的机会。”

“这是荣华楼上半年的头等大事,其他的阿猫阿狗,暂且先放放。”

宋如暇奔出家门,给正在给自己放假的关秋山打电话,“你怎么不盯着知味!”

关秋山一脸莫名,“宋总,我在病假。”

宋如暇才不管什么病假不病假,“你既然是我助理,就应该时刻听我命令。就算病得只剩一口气了,我让你干事,你也得给我爬起来。”

关秋山心头更是发凉,“宋总,我刚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