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渣子在皮肉中钻碾,从未有的疼痛让她发疯。
“你好好记住这一刻。”
他冰冷刺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让你乖点,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那是第一次,恐惧如藤蔓爬上了她的心房。
她哭喊着求饶,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宋以琛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在她急促的喘息声中,淡淡放下一句:“我给你安排了个地方,你进去反省一下。”
那个地方,就是国外的疗养院,或者该说是精神病院。
那三个月,她天天生不如死。
她一进去就被剃了光头,剪短了指甲,不听话就被膀大腰圆的护工一通打骂,挨饿更是家常便饭。
那些人会用针筒的钢针戳她身上的嫩肉,会用细鞭子抽她,会用高压水枪冲她赤裸的全身,无论哪样疼痛难忍。
更让人恐惧的是,要是稍有反抗,她会被关到不到一平米的小黑屋内,那空间小到她只能蜷缩着身体才能容下。
那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巴掌大一个通气孔。
甚至为了防止人自戕,他们会将人剥光了反绑双手,绑住双脚。
尿液,粪便全沾在身上,就和畜生一样。
从一开始的她深信自己没有病,到后来,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不然怎么会她一吃药,就心情平静呢。
但在遇到自己利益被剥夺的时候,宋如暇战胜恐惧,直接对上宋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