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听得许镜清说的十分详细,十分感兴趣,“看来小清对酒也有些研究啊。”
“不敢,只不过在研究厨艺的时候,发现各种酱,酒,醋,油对菜色成品影响很大,所以也稍微了解了一些。”
她问出了最关键,也最想问的问题,“不知道这瓶酒出自哪位之手,能否请老先生介绍。最近我也在酿酒,但是遇到一些问题,所以想找行家学习下。”
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唐突了,但万一能找到老祖宗某个徒弟的后代呢?
虽然老祖宗不说,但她看得出来老祖宗对自己徒弟后来的生死去留很关心。
如果能找到他的徒弟后人,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相关线索。
哪知赵老爷子摇摇头:“这是多年前一位老友所赠。他祖上曾在省城开饭店,也是红极一时,可惜动荡时期被关停了。这酿酒手艺是他父亲手把手教他的,我来这边养老前他赠予了我。可惜我这老友已在前年去世了。”
许镜清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她愣了下,“抱歉,节哀。”
赵老爷子倒是开朗,他一挥手,“哎,我那老友是寿终正寝,也算圆满。可惜以后我就喝不到这么好的药酒了。”
说着他瞥了眼吴世良,“今天便宜你了,要不是菜香太浓,我也舍不得开这瓶药酒。”
吴世良咪上一口酒,吃上一口油爆蚕豆,舒服地差点哼小曲。
“今天都亏了小清,否则这老头子把酒捂住得严严实实别说喝一口,闻一下都不行。”
赵老爷子也接过江影递过的筷子,一下子夹起一块红烧肉。
他最是无肉不欢,此刻肥糯软弹的整块五花入口,肥肉一抿就化,肉皮柔韧有嚼劲,瘦肉软烂细腻,极致的口感带来了无比的幸福。
“这肉烧得好啊!”
再吃一口油爆虾,虾壳完全炸透,酥得可以一口一个不用吐壳,加了陈皮后即解腻又增加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