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越的呼吸现在还灼热地吹在他后颈,一只手臂压在他身上。
这家伙睡得也太香了,让大清早被腰疼疼醒的温子昱怨气横生。
他躺在床上,脑子总往一片空白的那个方向走,间歇地思考着现在的状况。
想了一会儿果然什么都想不出来。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发现这个侧躺的姿势有些妖娆。
这样不好,被eniga睡的alpha也是个正经alpha。
温子昱于是翻了个身,那一把被蹂躏的老腰当即泛出阵阵酸痛。他板板正正地平躺起来,但是这样就很容易把睡得正香的何斯越收入视野。
温子昱看着他就想把他扇起来,使唤他去买早餐,或者单纯地揍一顿。
正睡着的何斯越却无知无觉,突然伸手把温子昱揽住,然后把人拖近抱着。温子昱被他这一弄,腰又疼了。
温子昱:……
又躺了几分钟他终于决定起床了,把何斯越的手掰开,扭扭捏捏刚一站起来就感觉身下好像有一股暖流涌出来!
温子昱吓得夹紧了就往洗漱间跑,何斯越这个禽兽,不会是给他弄出血了吧?
他把门一反锁,伸手摸下去,摸到了些透明的液体。
这个alpha二十多年来的三观寸寸崩裂,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啊!
温子昱坐在马桶上怀疑人生,又陷入了那种无意义地放空状态。
不知道坐了多久,何斯越在外面敲了敲门:“子昱,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