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致嫌他大惊小怪:“剥虾弄的,都跟你说虾太大了,额角刺硬得要命。”
韩锐一时对先前说过“吃了像没吃”的话觉得无比愧疚,他觉得盛致坏就坏在太真诚了,看不出任何作假,她只管按自己的方式行事,你没有发现她不会提,发现时心脏就像被手术刀精准地剜了一下。
脑海中头一回警铃大作,面对盛致,他没有对策。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圈住:“明天让工人做,我不会让你做事了。”
盛致知道他胡乱感动了,她想做是因为她自己想吃,手割破是因为低估了虾,伤口浅也不疼,只有点痒,没什么值得情绪泛滥的。
不过她没有坚持反对他,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论战几个回合。
他请的人,他想让谁做事,他的自由。
她只是忽然觉得,韩锐很容易因为别人对他一点好而上头。
难道从小缺爱?
一闪念的怀疑,让她想碰碰虚实:“过年为什么没有回家,和父母一起?”
她就坐在他身上,明显感到他挨了一闷棍似的身体僵一下。
韩锐目光移到她脸上,语气平淡:“你也没有,你是为什么?”
她体会到作茧自缚,生硬地说:“不该问的别问。”
他像恶作剧得逞一样乐不可□□你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