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锐有没有想过?自己就曾是他连存在都意识不到的,花瓶。
韩锐不可能往那个方面想,他以为盛致在过去的感情中受过让她不再相信浪漫的伤害,这么想就让他更无法释怀,她至少动过一次真情,对象却不是自己,自己姗姗来迟,能结识的只是眼前这个时刻清醒的女人。
进了专柜,一楼是箱包鞋,二楼才是服装,韩锐懒得上楼,找沙发坐下,让她自己上楼试穿。
本以为是场持久战,盛致却不到十分钟就选定了,扶着二楼楼梯问:“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韩锐一抬头就怔住了。
她挑了件流光银的礼服,没有累赘的装饰,单靠面料的高级提升格调,轻盈垂褶的裙面泛着波光勾勒她优越的身材。
这裙子太贴合身形轮廓,稍有赘肉或体态不佳穿起来都会是灾难。
而她就是美得那么任性,连头发也只是贴头皮地束成马尾,优秀的头型与颌面无需更多修饰。
韩锐好一阵只是定定看着,她以为他看不清,准备走下来,迈开一步,裙面像水银海洋,流转生辉。
他的心绪随着她的裙摆涌动,猛然回过神。
他连忙制住她:“你不用下来,我上去。”
上楼的过程他依然目不转睛,觉得她站在楼梯口的模样甚至有旧电影中公主出场时的风范。
韩锐习惯不喜形于色,到了她身边却忍不住揽过她的腰,轻吻了一下:“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