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认脑癌中期。”

夏暖回他。

“看来人真的不能作孽太多。”

否则一定会得报应。

夏暖看向他,“病魔才不分什么好人或者坏人,你有没有作孽。”

否则,她母亲又怎么会年纪轻轻就离世呢?

人的身体,其实就跟别的,树啊,草啊,小动物啊,是一样的,都会生病,能治的就活的久一些,不能治的,就走的早一些。

夏暖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嗯,却依旧过不好自己的人生。

手突然被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转眼看着让自己感觉温暖的手。

曾经她视若珍宝的手,如今就覆盖在她手上,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回应了。

“我会努力陪你久一些。”

傅寒冬讲。

夏暖听的心尖一颤,低着头喃呐道:“你不用乱想,你是典型的祸害遗千年。”

“所以,其实你希望我活得久?”

“你别整天聊这些。”

夏暖不高兴被看穿,迅速要收回手。

傅寒冬却又紧紧地把她的手握着,然后还拿到自己的腿上。

他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似是要用眼神跟行为让她屈服。

夏暖动不了,便不再动。

车子很快到了桂园,前面开车的言夜先下了车,撑伞到后面:“老板,到家了。”

“嗯。”

傅寒冬答应一声,松开她下了车。

夏暖也悄悄松口气,正要下车的时候,门却被先从外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