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没说什么,只她这一句,他就知道她记恨他。

不过她尽管记恨,反正她已经不要他。

不要他的女人,随便怎样他都不在意。

她做了晨晨吃的儿童餐,唯唯跟她吃一样的。

只是往外盛菜的时候……

傅寒冬眯着凤眸看着她笨拙的动作,胃里突然发酸。

他想,当然不是因为这一天没吃东西。

不过是……

不过事实已经是这样。

他还能做什么呢?

她自己是医生,一定是已经想尽办法治疗那条手臂。

否则这房子里也不会那么大的中药味。

他不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条手臂。

他记得她受伤的地方,当时医生很快就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太晚了,她已经失血过多,失去了救治的最佳时机。

其实他不在意。

只要她活着。

可是……

嗯,他知道的,他都知道。

但是现在……

他却连一句关心的话,都对她说不出。

他们之间,终究是又变成这样。

或者她说得对,他们的确该好好分手,往前走的。

后来兄弟俩跟夏暖吃完饭,傅寒冬自己坐在沙发里拿她经常看的中医药的书籍在看。

唯唯看了眼外面,问夏暖,“妈咪,爸爸不吃饭吗?”

“他不饿。”

夏暖正在看晨晨自己拿勺子吃蛋羹呢。

“啊,可是不饿也要吃饭呀。”

唯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