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去医院找你。”

傅寒冬又讲。

夏暖沉默着,他又不是没去找过,她才不在意。

“就在你常用的手术室好不好?你亲自来开刀,把这里豁开,看清楚这里究竟是谁。”

傅寒冬将她的手压在他的心口上,说话的时候已然是尽力克制。

但是他心里也不爽。

他知道他跟程琳的事情让她心里有疙瘩,但是他是清白的。

他从没想过叫别的女人得到自己的身体,每次有欲,都是因为想到她。

——

第二天她醒得早,出去跑了两圈,大汗淋漓的回来。

雨后的早上,空气特别好,好到她忘记家里不是她一人,直到……

嗯,她脱着运动装回房间,然后又直奔浴室。

啊……

怎么说呢?

反正也没看清楚。

反正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就是……

就是很尴尬。

她迅速又把门关上,转身,克制着要跳出来的心脏。

“淡定,淡定。”

夏暖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然后转身找了干净的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傅寒冬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再屋里,但是脏衣篮里的运动外套告诉他,他刚刚差点就看到那女人的落体了。

她当时分明就是要去洗澡。

傅寒冬后来下去准备简单的早餐,三明治,热牛奶。

夏暖洗漱后穿着一身清爽的黑裤跟白衬衫下来,他站在餐桌前,正在很讲究的摆盘。

不过最重要的并不是他的讲究,而是……

他捏着盘子边的手指上,戴着的亮晶晶的戒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