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当时我之所以答应会娶程琳,全是你们拜托。”

傅寒冬说完就上了车。

但是这辆车上还是叫他感觉不适,后来他索性打开了车窗,一路快车。

夏暖要回傅家竟然家里那么多人没一个跟他讲的,这是什么道理?

而且她刚刚那满脸不屑的祝福,算怎么回事?

傅寒冬的车子离开后,程母站在停车场,有种被羞辱的暴怒,手握拳头,朝着旁边的车子就是重重一下。

刚好那位车主从住院部出来,喊了声:“喂,你干什么?”

程母好像没听到一般,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当初是他们做父母的逼着傅寒冬娶程琳,他们是说让他先哄着程琳,等她康复再说,但是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来的水,是收不回的。

程母觉得傅寒冬实在过分,不过这一切,应该都怪那个姓夏的一声。

作为省城最著名的私立医院,有人告诉她,这是傅寒冬给夏暖的彩礼,哈。

傅寒冬的车子在路边停下,因为夏暖也停在了一家甜品店门口。

等她再回到车上,司机出发,她便抱着甜品,完全没多看一眼后面。

司机自然有留意到自己家少爷的车,但是也并未多嘴什么。

是到了家,夏暖才看到傅寒冬,不过她才要往里走,立即就有电话打到她手机上,所以俩人只是对望了一眼,夏暖立即把蛋糕送给出来迎接的管家,“沈叔,麻烦你跟爸妈还有爷爷奶奶讲一下,医院突然有急事我得回去。”

她借了车,自己开出去了。

三个男人站在外面看着她很快的把车子开出去,然后司机跟管家都看向他们少爷。

风吹起他的西装一角,也将他的心口吹的一角丢失。

她竟然连个招呼都不跟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