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看着她虚伪的微笑，淡淡的问了句。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要找熟悉的人聊聊天，你也知道，寒冬很忙的，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

程琳一副很懂事，很卑微，很忍让的模样。

夏暖望着她，却觉得好笑。

“你先出去吧，我跟夏医生单独说说话。”

程琳对周小美轻声说。

周小美有些担心，但是还是走了出去。

门被从外面关上。

程琳自己运作轮椅到她眼前。

夏暖便放下了手里的笔，认真望着她。

程琳突然很认真的讲：“夏暖，我想针对周小美跟言夜的事情跟你道个歉。”

终于，她提到了这两个人。

夏暖望着她一双残废的腿笑了笑，轻声：“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难过，毕竟他们是寒冬给你的人。”

“……”

夏暖不知道她到底要搞什么，只觉得这很不程琳。

也或者，以前那个心高气傲的程大律师已经死了吧。

如今在她面前的，又是什么妖魔鬼怪？

“但是你知道的，我自从这两条腿坏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安全感，寒冬也说派给我别的人的，但是我的心怎么也安不下，要是碰到柳森那种卖主求荣的怎么办？但是他坚持要找人保护我，所以，我就想到了你身边这两位，他们俩的确是很有责任心，又很懂分寸。”

程琳讲下去。

“他们拿的不是我的工资，你不用跟我说。”

“可是他们原本是寒冬给你的人啊，却被我轻而易举的要走了，你肯定不舒服啊，我道歉是因为你不舒服。”

“……”

夏暖笑了笑。

因为程琳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