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

傅寒冬起身，也抱着自己的腿，疼的皱着眉头看着她。

夏暖被他问的莫名心虚，还是认真去查看他的膝盖，手指肚轻轻地在上面碰了下：“这样疼吗？”

“为了跟你一起睡。”

“……”

他直接无视了她的问题，说的这句话，叫她的眼眶一阵濡湿。

不过很快她又静下心，只是轻声问他：“这样疼不疼？”

“如果我也残废了，你还要我吗？”

傅寒冬听着她温柔的嗓音，忍不住对她娇气。

“……”

夏暖垂着眸，一时之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坐在轮椅上的程琳。

“你会不会，只是出于同情或者别的什么，守在我身边照顾我？”

“我不会。”

夏暖没犹豫太久。

“可是我是为你才残废，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

傅寒冬仔细盯着她，不想错过她哪怕是一丁点的细微的表情。

夏暖转眼看向他，看到他那探究的眼神，更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

这三个字，说的坚决又肯定。

傅寒冬突然问不下去。

“如果是卓凡呢？他为你断了腿你也不管他吗？”

“……”

夏暖沉默下来。

傅寒冬知道，如果是卓凡，结果又会不一样，他也沉默了一会儿。

不过很快，他便失魂落魄的说了句：“我倒是有点期望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