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喝完了一整杯,看她没怎么动,问她:“你酒量不是还可以?”

“我不像你,知道自己胃不好还喝那么多。”

夏暖低喃了句,找了不喝多的借口,还说了他。

傅寒冬听后却只是高深莫测的望着她,低喃了声:“我那还不是没人管。”

夏暖心尖一颤,转而却只说:“身体是自己的,为什么要别人管?”

“应该是曾经有人说我的身体是她的。”

他深邃的黑眸就那么,像是隔着云海与她对望,却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神情,看的她慌张的想逃。

曾经?

曾经他们以为可以相爱到白头偕老呢。

说曾经就没意思了。

夏暖抿了抿唇,嘴里都没红酒味,有些涩。

俩人从包间里出来,傅寒冬去付钱,她站在等着。

好像要下雨。

外面又冷又阴沉。

他们北方十一月左右其实雨水很少的。

而且昨晚才下过。

夏暖望着前面那片阴沉沉的天,感觉着旁边站了人后也没收回眼,刚好有出租车停在不远处,隔着几辆车,她的视线被拉回,心也一动,“我打车回去。”

傅寒冬心想,你做梦呢吧?

不过那辆出租车真是,会挑时候。

“我这个司机不称职。”

“你喝了两杯酒。”

夏暖说。

“对,这样的话,要不我们一起打车走?我可是a市的十佳杰出青年之首,如果酒驾被抓到会很丢脸。”

夏暖心里叹了声,嘴上却不想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