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突然提到那个小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竟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在想那小子?

怎么可能?

他被自己这一想法吓到。

夏暖疑惑的问了声:“你就那么不喜欢唯唯?”

傅寒冬眉头皱了皱,提到那小子他就有点头疼,“也不能说喜欢不喜欢,可是他一见我就叫爹,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么喜欢给人当爹。”

“……”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想了想又问:“你有压力?”

“当然。”

“……”

夏暖又沉默起来。

后来两个人去了厨房,傅寒冬把她放在桌子上,然后拿了药箱打开,找出药膏来。

只是突然觉得很讽刺,家里备着这个,原本是为了不小心摔伤之类,但是现在却用在被人欺负。

傅寒冬望着她被打的脸,低声说:“今天撞车痛快了没?”

“那家人怎么会让我痛快?”

夏暖嘟囔了声。

“没关系,他们不让咱们痛快,咱们便也不让他们痛快。”

他低声说着,手上搓热了药膏,直接捧着她的脸让药膏从掌心的温度传到她脸上。

夏暖清透的眼睛望着他,“他们只敢欺负我而已,你不用。”

“欺负你不就是欺负我?”

他问。

夏暖又沉默着,有点要喘不过气来。

他又突然说这种话。

“你是我傅寒冬的女人,我都舍不得欺负,他们凭什么?”

傅寒冬低声,像是问她,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夏暖更是听的一愣一愣,“你不舍的欺负?”

她都快被他欺负死了好吗?

可是傅寒冬却误会了她的意思,耐着性子告诉她:“床上的事情不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