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话多起来,而且越说越感性。
夏暖听的眼睛有些模糊。
而他却继续说:“可是他没有等到,他等到的是你为你父亲发出的公关函以及律师信,你甚至在你最危险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要找他。”
他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夏暖望着他,听他说了那么多,她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你为什么不肯打一通电话给我呢?甚至不允许别人打?”
傅寒冬跟她求证。
这个问题,他想得到答案。
也是这个问题,让她刚刚滚烫的心脏,又冷却了下来。
她静静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不久后她低下头:“不想打。”
他不是说最多三个月就会腻吗?
对这段感情,对她这副身子。
他现在干嘛又说这种话,搞的好像还很情深。
“为什么不想打?”
“你就不能少问两句吗?”
夏暖实在受不了他这么问下去,反问他。
所以两个人对视着,不久后他生气的将她的腰身松开。
夏暖却差点忘了怎么从他身上离开。
其实看他不高兴的时候,她是于心不忍的。
但是理智,最终大过了情感。
她从他身上离开,虽然还是尴尬害羞,但是她还是装模作样的直着腰去找衣服给自己,为了迅速穿好,她甚至挑了条能从头套进去的连衣裙。
然后又想到外面床上的人,便选了男款拿出去,“穿休闲吗?”
傅寒冬回过神,抬眼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