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问。

夏暖听的心里一揪,他是要质问吗?

那还用把她带到这里?

“念念怎么样?”

她反问了句,声音轻柔。

“只是皮外伤。”

他回,在她身边坐下,抬手去撩她颈上的头发,她往旁边一躲。

“我看下伤。”

“我没事,我没有推念念。”

她说。

傅寒冬凝视着她,还是将她的头固定住,还是掀开了她遮住伤痕的头发,她颈上的淤青更深了,他皱眉:“今天让你到医院去做检查,你查了吗?能不能照顾好你自己?”

“……”

夏暖不知道他一个劲的责问这个做什么,她生气的看向他,“傅寒冬,我不用你管。”

“总之,你既然照顾不好你自己,那么,我就要亲自照顾了。”

“什么?”

“你还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既有使用权,也有保养权。”

什么乱七八糟的使用权,保养权?

她又不是一辆车。

傅寒冬再去碰她的头的时候,她立即抬手推开,“不准你再碰我。”

她有时候的确很强势的。

但是傅寒冬却分分钟将她制住在沙发里:“你再说一遍?”

“你这样,跟那个陈伟贤有什么区别?”

“我是你丈夫。”

“……”

夏暖望着他,许久都说不出话来,他说是她的丈夫总是那么的坚定不容置疑,可是,他做的都是丈夫该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