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办法送你去别的城市见别的人。”

傅寒冬紧握着方向盘，这句话还是说了出来。

夏暖能理解，点点头：“我知道了，送到这里就很好，谢谢，再见。”

傅寒冬听着她那声谢谢再见，太过干脆利落又，带着马上要飞走的喜悦。

他情不自禁，抬手便拉住她。

外面的阳光还不算强烈，却照在他的后背上。

他将夏暖压在座位里，漆黑的眼眸望着她紧张的眼里：“告诉我，究竟为什么？”

夏暖回答不上来，只是心口有点疼。

她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悄悄地拉开包包拉链，然后拿出手机。

他忍不住嘲笑了声，这时候她还有心思接电话？

可是她真的看着他，却接了电话，“喂？”

“到哪儿了？”

“路上。”

“我在机场等你。”

“嗯。”

夏暖还是望着他，然后慢慢挂了电话。

他们俩距离很近，近到能看到对方的毛孔。

自然，也能听到手机里传出来的熟悉的声音。

傅寒冬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在流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穿透了一个窟窿，是做胃穿孔手术的时候？

原来，真的是卓凡。

他缓缓地起身，有些不情愿，却又不得不那么做。

他想，他是真的失去了。

他想，他们是真的彻底要结束了。

卓凡感动了她？

她有那么容易被感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