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沈襄问。
薄南辞脱下外套,将外套扔到沙发上,语气轻柔解释:
“我找景庭去了,去问你的病情,你不要多想。”
沈襄向他走过去,仰头望着他:
“我没有多想,今早……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可我控制不住,南辞,我是相信你的,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
沈襄很纠结。
薄南辞见她语气平静,与情绪不稳定的她判若两人,薄南辞知道是白景庭的药起了效果,白景庭真的是神医。
见沈襄的脸有些红,薄南辞兴起了想逗弄沈襄的亿头。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边:
“白景庭都告诉我了。”
由于俩人离得太近,呼吸几可交闻,沈襄一怔,呼
吸一窒,问:
“他说什么了?“
薄南辞:
“说那药是催情药,可以让我们多为穆穆多添弟弟妹妹。”
说着,薄南辞含住她耳朵,陡地,沈襄的耳朵红润一片,脖子也滚烫得吓人,脸火辣辣的,她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
“薄南辞,我说正经的。“
“是在说正经的,如果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你就安慰安慰我,我可是气坏了呢。“”现在还心口疼,不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