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也不傻,在汪越一杯一杯灌她时,她就起了防备心理,那杯有药的酒,她只喝了一点点,其实,她喝得很少,最终还是醉了,还醉得不省人事。
昨晚,她喝断了片,所有的事她记不起来。
前提是,她没有出事,如果她出了事,她一定不会饶过汪越与傅景深。
沈襄话说得过于直白,汪越几乎招架不住,本来汪越以为沈襄只是个花瓶,没想她只是表面单纯,实则心计很重。
事情到这份儿上,汪越无可奈何,只能把沈襄当成救命稻草,他哀求:
“沈总,我真不是那样的人,我与你无怨无仇,何必害你,我们还是同学呢。”
“你还知道我们是同学?”
沈襄冷笑。
汪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怕自己进去就出不来,狠了狠心,他说:
“并不是我想害你,而是……”
“说。”
沈襄的声音变得凌冽。
“是薄南馨让我这样做的,说只要你被阿深那个了,她就给我五百万,我妈病了,我弟还要上学,我真的需要钱。”
沈襄知道,汪越家境不太好,很早没了父亲,从小就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他妈嫁了个流氓,流氓三天两天打他妈,他气得不行,就把他妈接出来单过,再后来,他妈生下了同父异母的弟弟,那孩子继父不要,汪越没办法,就只能自己养。
“薄南馨?”
沈襄咬着这个名。
“对,薄南辞的那个不太正常的妹妹。”
汪越怕沈襄找他算债,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沈襄捋了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