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注意到，镜头抖了一下。

证明虻的不平静。

孟澈昕却笑得更加畅快，“你忘了？你怎么能忘了？你为了女朋友，跪下来求我的模样，我可是万分珍藏，挂在我的办公室里面，只要有人一进来，就能瞧见。”

画面抖得更加厉害，似乎虻已经快要拿不稳。

孟澈昕像是毒蛇，缓缓地，朝着虻吐蛇信子。

“和你女朋友开膛破肚的照片一起，挂在我的办公室里面。”

“她死了，我还要你俩在一起。”

“虻，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哐当——”

摄像彻底坠毁，与之同步响起的，是虻撕心裂肺的声音，“我杀了你——！！！”

那声音似乎是从他的骨头缝里面挤出来的，带着巨大的悲痛，令人不忍细听。

画面转入黑暗，沐晴只能听到一阵激烈的冲突碰撞后，有人重重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胜利者得意的声音，从视频里面传出来。

“曾经的你救不了你女朋友。”

“现在的你，也救不了自己。”

“嘶……”虻发出痛苦的吸气声，他似乎已经被压制，说话也变得格外艰难，“就算是我死掉……你……也逃不出去……”

“一起……死……”

虻发出绝望的哀嚎，听得沐晴眉头紧皱，面色沉凝。

突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打破了视频内外阻塞的气氛。

“什么死不死的，偷我的人质想以死谢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