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曾经的亲密,也不过是自己苦苦支撑、追求。
从始至终,劳秋都未曾向自己走一步。
楚叶律又笑了,她的笑容和发色一样,像是燃烧的火焰,灼灼耀耀。
她说:“但至少,孟澈昕是无辜的。她只是拿钱办事,要审判的话,问我的罪就好。”
如此耀眼,坦荡。
叫沐晴不由得高看对方几眼。
但也仅限于此。
毕竟不管楚叶律表现得多么洒脱,在沐晴的眼里,始终是欺辱折磨她的贵族少女。
她现在如此卑微。
只不过是,无法靠权势来胁迫劳秋罢了。
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维持体面。
而身份地位比他们低的人……不好意思,那不能被称之为人。
沐晴冷眼看着眼前缠绵悱恻令人动容的场景,心里面想着的,却是家里面的花花儿。
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有没有按时吃饭。
现在面黄肌瘦,看起来一点都不健康。
还有钟镜儿,给她安排的任务也不知道落实得如何,被劳秋关押起来的人们,现在可是颠沛流离,人人喊打。
有如此多的事情要处理。
沐晴叹了口气。
又看向自己面前的风花雪月。
但是他们两人的恩怨纠缠,自己又实在不好出手。
她只能像个木头,置身事外,冷眼看着另外两人的爱恨情仇,激烈冲突。
劳秋在听见楚叶律的话后,显然有些吃惊,不过片刻,傲气又重回眉宇,他轻蔑嘲笑:“我早就告诉你,我们不会有结果。”
“是,是我自己不信邪。”楚叶律无奈地将头发往后捋,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