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与好整以暇得倚在案前,看着陆忆寒进进出出,每每陆忆寒问完,还想继续说下去时,那话却像是缠住了他的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又半推半就地逃开了。
「你是不是不行啊!」好大怒声责问道,「你若是说不出口,这辈子就定型了,一辈子守活寡的命了!」
「什么活寡?师父都还没答应呢。」陆忆寒挨在门前大树下,望着朦胧的月色抠树皮。
「不是活寡胜似活寡。」
陆忆寒听得耳朵疼,他掐掉好大的灵气,咻一下从地上弹起来,抖落身上的枯叶,气势汹汹朝木屋杀去。
“师父!”陆忆寒推开门,就见一个懒洋洋的身影慢悠悠从榻上转过身来。
“何事?”青丝垂落他的耳畔,随意地散在床边。
陆忆寒到嘴边的话又没了踪影,手上的戒子却闪个不停,陆忆寒连忙覆手其上,磕磕绊绊启齿道:“师父…我…我……”
“你?”叶与坐直了身子等他下文。
“我喜欢你。”
空气好似凝滞了一瞬,陆忆寒紧闭双唇,明目张胆地盯着叶与,就见叶与眉头起了一圈浅浅的涟漪,很快又归于平静。
“你……”叶与方要开口,陆忆寒又匆匆打断他,忙不迭接道:“不是师徒的喜欢……是想与你结发相守共白头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