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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忆寒思虑半晌,这才将琉璃珠收进了芥子里。

“方才还见你病恹恹的,坐都坐不直,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叶与意有所指,陆忆寒心道不妙,流畅地跪下身来,端正地望着叶与,一副可怜样。

叶与挑眉望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心道自己这些年确实错过了太多,陆忆寒这演技练就得出神入化,自己也辨不出来了。

“许是徒儿先前心结未解,身有抱恙,方才白师兄来时,徒儿心中放下,故而精神了些。”陆忆寒有理有据答道。

好像也有道理,叶与瞟了一眼陆忆寒唯唯诺诺跪坐的模样,面上也一脸委屈,又觉得是自己心胸狭隘了,连连将陆忆寒扶回床边,温声关照着好好休息。

陆忆寒以身试法,再一次证明装软弱装可怜这一套在叶与面前百试百灵,喜滋滋地躺在叶与睡过的床榻上。

如果有师父陪着一起睡就更好了。

随即他又掐断这想法。

师父也只是师父。

……

陆忆寒将祁方视作烦人精,无论自己何时跟师父在一起,他都能横插一脚。

叶与同自己对剑,指正自己的姿势,祁方就站在一旁,说许久不见叶与执剑,不如陪他小试身手,二话不说就将叶与拐跑了,那剑法精妙,闪得眼花缭乱,令陆忆寒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