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银灰色的星眸,冷若寒星!
能有如此暴戾气场的男人,除了那郎氏狼王郎墨楼,还能有谁?!
我咬着牙一扭头,甩开了郎墨楼捏在我下巴上的手,厌恶地说道:“你去找他,和我无关。”
郎墨楼阴险地勾唇一笑,银色的瞳孔,逐渐转变成可怕的墨色。
他用鼻音闷闷地冷嗤一声,重新坐直了身子,不慌不急地对我说道:“用肮脏的手段复活窃魂藻,再栽赃于我狼族,让天上的神仙又来惊扰我月牙神谷,可真是厉害。
没想到他那颗小狐狸脑袋,还挺机灵,很有他爹我的风范。”
郎墨楼讥讽着玥邪。
他放下了他那条原本弓起的长腿,用黑靴的鞋尖,踢了踢我的膝盖。
我试着挣脱想要站起来,但他的气刃,禁锢的我动弹不得。
这间厢房,三面青墙,除了郎墨楼身下坐着的木椅以外,在不远处的位置,还摆放着一扇宽阔的水墨屏风。
屏风上,龙飞凤舞地泼墨写了一首短诗:
“一叩同连理,二叩共并蒂,三叩未妨撒了野,对盏捞红豆”。
许是见我出了神,郎墨楼敛了唇角的笑意,用气刃隔空掰过了我的脑袋,沉声厉喝道:“不该看的少看,我在和你说话。”
见郎墨楼情绪有了起伏,我也就故意泛出浅笑,对他讥诮道:“堂堂一世狼王,该不是只会拿我这个女人撒气吧?”
“自然不会,”郎墨楼敛窄了眼眶,“我不过是想要你体内那副骨架。”
说到这里,郎墨楼顿了顿。
他再次探过身子,将那双薄情的唇瓣凑到了我的耳旁,低声道:“你知道的,那只幼狈,你的阿簪已经偷给我了,我总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吧?”
我皱了皱眉,怎么阿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