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没有。
警察只是登上门来,粗略地给了一个举报不成立的回复,便打着“还要出警”的借口匆匆离开了。
“陆清鸯,你明白了么?”玥邪舔了舔唇角,意味幽诡地笑,“你以为这世界上存在真正的公理正义么?还不是光明的背后,有阴影在支撑着。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人类口中所谓的‘光明正义’,也不过是在阴影的衬托下,显得略淡一些罢了。”
玥邪的话,含糊其辞。
我倒是听懂了他在讽刺什么。
“我知道了。”
我应了他一句。
“所以啊,陆清鸯,不要以为你看到的,就是你看到的。”
他最后补充的这一句,我反而听不懂了。
不过,恰好这会儿妄尧“啪”地一声,合上了他的《道德经》。
他从地板上一跃而起,生怕尾巴沾了尘土变脏似的,还不忘甩了甩满是麻花辫儿的狐狸尾巴。
“看来那块儿铁砣去了那么久,都还没回来,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基地啊,”妄尧若有所思地说,折扇悠悠地捏在手里扇着,然后,他挑眉睨向玥邪,“说吧,哥,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这兄弟俩人,果然心息相通。
玥邪微微敛了眉梢,瞥了一眼窗外仍然从天狂涌的倾盆暴雨,沉声回答妄尧,道:“现在就走。”
妄尧展颜一笑,就跟要去春游的小学生那般,眉宇间蹦出了几丝兴奋。
他“嗖”地一下子缩回了他的毛尾巴,又拢起折扇,摇手一变,将折扇变成了上次那把油纸伞。
妄尧都走到门口了,玥邪还是站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