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人去关心火灾的伤亡情况,似乎只关心这次来,能不能带走车姑子,甚至对于从火灾中逃出来的我,都成为了他们调侃的龌龊话题。
我心底冷冷地发笑。
见我站在原地也不说话,这些人便开始更加得寸进尺,朝我的胸前伸手过来。
这个下流的举动,让我心底愤怒的火苗,一下子燃烧而起!
就在我身体向旁边一歪,欲要反击的同时,那只手却突然僵在了半空,连带着那个司机他脸上令人作呕的邪笑,也猛地定格住了!
余下的人跟着收了笑,下意识地集体往后退了一步,胆怯的目光也延伸向我的身后。
我连忙回过身,看到此时,正有一个比我稍微高了还不到半头的男人,正无声地站在我的背后。
他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素色的短袖短裤,容貌普普通通,两只拖着眼袋的眼眶下,全是一片淤青。
“权哥来了…呃,散了散了,搞虫子的男人惹不起啊惹不起!”
刚刚还起哄的那群货车司机,很快就失望地各自散去了,原地只剩下了我和这个被叫做“权哥”的男人。
我也正想绕过他的身旁时,权哥拦住了我,开口问我道:“黔城去不去?七百一趟。”
一听权哥是去黔城的,我哪里还在意他说多少钱,赶紧咬着唇瓣点了点头。
“走吧。”
权哥一挥手,就带我走向了他的货车。
和老赵说得一样,这辆去黔城的厢式货车,车门上喷着黄颜色的漆,看起来像是一种神秘的上古符号,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