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是好心,但我们这产业链也涉及很多人的饭碗呐,您总不能砸人饭碗吧?”
赴邀的前天晚上,他专门将那没动过的水母皮做成袍子,第二天专门穿上凑到那富商面前,看着对方气得歪嘴就想笑。
最终签好了多方协议,自此魔法师们不会干预极北地带周围的海下水母,但每辆海下列车必须在出发前,经受委员会指派负责人的检查。
他回到房子,只觉得身心俱疲,感慨着克里斯托弗还是有点作用。毕竟这么些年,都是对方和这类人打交道。
当晚做了个梦。梦里他被水母吃进了肚子,外面有很多人在笑,说他活该,多管闲事。
此后,每年坐上通往极北地域的列车,他都生理性想吐。是晕海下列车,还是晕水母?不知道。
此后,闪电水母皮成了他袍子的必备原材料,哼。
……
尤珈梳理着腿上的白发,内心里计算着还有多久会驶到风景好点的地方,计算着希尔诺还会睡多长时间。
令人意外的是,直到遇见水母,他都没有感到熟悉的恶心感或是反胃。
听着周围人对水母毫无新意的赞叹,看着希尔诺扑到窗前睁大眼睛欣赏,尤珈忍耐不住地从后拥住对方,将下巴搁在了柔顺蓬松的头顶。
他闻着熟悉的属于希尔诺的气味,讲起了关于闪电水母的知识。至于那些幽暗的没什么意义的故事,当然只用沉在他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