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诺眼睛一亮:“那我是不是应该躺下来。”

尤珈老师沉默了。

在不知道是一次叹气还是喘息过后,才小声解释:“我……自己疏解。”

尤珈老师想要自己解决。

希尔诺目光暗淡了些,有点失落。他尊重着对方的意愿,便打算起身,嘴里继续询问。

“那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比如到那块小山坡后面坐一会儿?您看起来有点害羞。”

想回避,却被老师骤然抓得更紧,靠得更紧密:“别走……”

“好,我不走,您别哭……好啦好啦,这是生理性的水,不是流泪,您别激动。”希尔诺觉得自己就像给大型动物顺毛,太主动不行,退让开也不行,得一点点哄着。

旁观别人做这件事,还是第一次,尤其对方还是尤珈老师。希尔诺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盯着那处位置看。

尤珈老师的手颤抖地在裤子上抓了半天,都抓不下来。

“我、我来帮您。”希尔诺红着脸,帮对方将裤子一层层褪到腿间。他低着头,瞧见了……

眼睛被捂住。

“别看。”

“我,我不看。”

希尔诺抹黑凭记忆找到老师口袋里的手帕,塞到对方手里,以免老师弄脏了手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