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小巧的锁骨,微微突起弧度,情不自禁地想象揉捏的触感,想象被自己亲手染上绯红……尤珈边骂边开始觉得,自己真的很变态。

一片白色中,最扎眼的是那枚牙印。

浅红色缀在雪白中,被布料半遮半掩,引人遐想。

过了一晚上仍未消减,当时该咬得有多深?

希尔诺的身体很敏感,这一点尤珈很清楚。

咬得这么用力,希尔诺当时会颤抖得说不出话吗?还是会努力憋着眼泪?

锁骨,多么暧昧的位置。

换做以前,知道他的学生身上被打上了印记,尤珈觉得自己肯定会气得抓狂。

但是,这印记是自己打上的,希尔诺身上的是自己的印记。

这份认知,令他产生了异样的情绪。

“希尔诺,那个,那个东西……是我弄出来的吗?”

希尔诺顺着尤珈老师闪躲的视线,低下头看见了这枚牙印。

竟然还没有消失。

他有些惊讶。

“是的。但是我没觉得疼,您当时只是咬了一下。您看,消得差不多了,颜色比昨天浅了很多。”

为了防止老师内疚,希尔诺微微扬起脖子,将松散的衣领又往下扯了扯,亮出完整的牙印给对方看。

这份坦荡的动作,这张更刺激的画面,烫得尤珈立刻收回了所有视线。

“希尔诺,我……你,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还……疼吗?”

在醒来后的第一时刻,尤珈便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

发现希尔诺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他心中稍微放心了些。

他其实还很想检查一下希尔诺的其他位置,尤其是……

但他不敢,也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检查。

尤珈甚至觉得,产生了这个想法的自己,根本就是拿“检查”作为变态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