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刚才说话语气不好,跟宴宝说声对不起。以后爸爸尽量耐心点,这次能原谅爸爸吗?”
宴宝点头,小大人似地说,“爸爸是怕妈妈辛苦,才会凶宴宝。宋叔叔说,爸爸在公司更凶,像吃人的怪兽。爸爸刚才没有像怪兽,所以宴宝没有被吓到。”
沈靳屿和季清棠都被逗笑了。
“走,爸爸带你去洗澡。”沈靳屿和人小鬼大的儿子握手言和。
等沈靳屿看着宴宝睡着后,回了卧室。
他一上床,季清棠就滚到他怀里,问道:“老公,我们要个女儿怎么样?”
沈靳屿果断拒绝,“不记得怀宴宝的时候,自己吐成什么样了是吧?”
“就三个月想吐,孕中期和生宴宝的时?s?候都很顺利的,不辛苦的。”季清棠试图劝他改变想法。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可忘不了当时有多心疼。”沈靳屿将她扣在怀里,“不生了,有宴宝一个孩子就好了。”
季清棠在他怀里乱蹭撒娇,“老公,我想要个女儿嘛!”
沈靳屿被这一声声的老公叫的眼里蕴火,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季清棠回应的热情,环住他的腰,想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勾着不放。
但沈靳屿不上当,被勾的眼角发红还要坚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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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雪娇的奶奶住了院,她跟沈明修立即飞往了南江。
离开金京前,两个人原本打算把女儿初初送到南巷老宅住几天,但初初不肯,最后还是沈宴一根棒棒糖把她哄到了昌澜公馆。
初初住在昌澜公馆的这些日子,季清棠每天都要给她换一件漂亮的小裙子,还给她扎丸子头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