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棠思维跳跃的很,这会儿畅想着宝宝的样子,很快又想起前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

“前三个月,你怎么熬啊?”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沈靳屿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应道:“熬什么?”

“我一直觉得你需求旺盛。”季清棠直白提醒道。

沈靳屿被气笑了?s?,“你难受成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兴致?”

季清棠拉着腔调哦了声,坏心眼地问他,“那我要是勾你呢?”

“宝贝,你老实点。”沈靳屿轻叹口气。

“好吧。”季清棠拉着他的手说,“其实也没关系,你有兴致,不是还有它帮忙嘛!”

说完,她笑出声来,“就那次柳纯组场,你一回国就去抓我了。那天晚上,你臭不要脸地在我面前自我纾解,我当时第一反应是你对我没兴致,但一想我肤白貌美,身材又那么好,肯定不是你没兴致,而是你有病。”

沈靳屿也笑了,很无奈,

“那天见你生那么大气,根本没想碰你。况且我有前车之鉴,你不记得有一次我想跟你亲近,你不愿意,直接把我脖子咬出血了吗?”

“哦,记起来了。你当时还问我是不是属狗的。”

“你紧接着骂了我一句活该,还让我跪下,感谢你没咬破大动脉之恩。”

想起之前相爱相杀的场面,季清棠笑的停不下来。

两个人抱在一起,说笑了好一会儿后,才去吃了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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