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棠不动声色地弯唇。
这句话也好熟悉,不就是当初大伯父和她说的话嘛。
其实当时她看得开,也没有多愤怒,但是现在还蛮爽的。
沈靳屿接着说,“大过年的,说这些话有些伤情份了。就算没改姓,也是一家人。”
季佑赛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季清棠大伯打断道:
“靳屿说的对,谁都一样,都一家人,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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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季家后,沈靳屿开车和季清棠去了沈家老宅。
在路上,季清棠问,“你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事情,怎么没和我说过?”
沈靳屿交代道:“前几周的事情,当时你还在国外陪妈,我就没跟你提。”
季清棠点点头,“我是看不惯季佑赛,但他是有实力在身上的。我对公司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沈季两家的合作也不是小事,突然换掉负责人,对公司没影响吗?”
“没影响,放心吧,一切都在你老公掌握中。”沈靳屿宽慰道。
季清棠稍稍侧身看着他,
“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出头,但是比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痛快,我还是更希望公司朝好的方向发展。况且当时我也没受多大委屈,还落了一个清闲。”
“没受多大委屈,那也是受了。”沈靳屿半开玩笑道:“他要是现在还玩堆雪人,我上去就把他堆好的雪人给踢倒,让他也感受感受你当时的心情。”
季清棠笑,也跟他开玩笑道:“是该说你小心眼记仇,还是该说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
“关于你的事情,我就是小心眼记仇。”沈靳屿说道:“谁让你受委屈都不行,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