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季清棠时,沈靳屿脖子上青筋暴起,直接上前给了那个男人一拳,又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哪儿来的狗东西,?s?也配提我未婚妻的名字。”

江行哲当时在场,连忙叫人把那个男人拉了出去。

原本那个男人靠吃家底还能勉强混到这个圈子里,此后金京便再也容不下他了。

江行哲这句话说完,在场的人应和几声。

沈靳屿目光略过徐彦,扯了扯唇,又将视线落在桌面上,开口道:“接着玩吧。”

等转去打台球时,江行哲凑过去问沈靳屿,

“有一阵子没回国了,沈明修是什么情况?我听老赵说,他最近一阵子跟在圈内消失了似的。”

沈靳屿一杆入洞,“不清楚。”

“上次给你下绊子那事,往里深究,其实背后操作的人是他妈。”江行哲说,“沈明修这人手段是明抢,说实在的,人不歪。”

沈靳屿瞥了他一眼,“跟他合作了一次,就来当他的说客了?”

江行哲笑道:“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跟沈明修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毕竟没人跟钱过不去。但是咱俩不一样,你对我可有知遇之恩,有情分在的。”

沈靳屿没接他话,俯身瞄球。

江行哲做作地叹了口气,“刚才还对嫂子公开示爱表忠心,怎么到我这儿,连句安慰的话都讨不到?”

“少恶心我。”沈靳屿起身,嗤笑一声,“你能跟我老婆比?”

“说爱俗气,又为爱落俗,你是真陷进去了。”江行哲收了球杆,递给一旁的服务员,说道:“不玩了,喝杯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