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屿却不愿意了,戳穿她道:“噢,所以刚才那么凶,还不让我碰,是又怀疑我外面有女人了?”

他还故意咬重了又字。

季清棠自知理亏,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我是害怕你像沈明修一样,在生意场上被人算计了。”

沈靳屿捏了捏她的脸,好笑又好气地说道:“你拿你老公跟沈明修比?我哪有那么蠢,何况谁敢算计你老公?”

季清棠是真的很虚,听沈靳屿自夸,都翻不动白眼了。

沈靳屿看了她两眼,轻叹口气,俯身亲了下她的鬓发,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季清棠摇了摇头,“喝了止疼药,已经不难受了,就是精神不佳。”

沈靳屿皱眉,“都喝止疼药了?”

“嗯,没事儿。”季清棠说,“我就是前段时间没忌口,过了前两天生理期就好了。”

沈靳屿注视着她,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挺语重心长地说,

“清棠,我永远不会对你不忠,你要相信我。”

生理上的不适感让季清棠整个人陷入了低落的情绪中,听到这句话,她心里不受控地生出晦涩的情绪。

于此同时,也生出了倾诉的欲望,她说,

“沈靳屿,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被迫发生改变。最初因为利益捆绑成为了夫妻,后来闹了一场离婚,我们好像更懂得如何去维持这段婚姻。你比之前更包容我,也更迁就我。所以在我心里,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很合格的丈夫。”

沈靳屿唇角漾起浅笑,说,“谢谢,你也是,很合格的妻子。”

季清棠吸了一口气,微微蹙眉,继续道:

“但是一段关系的展开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完全是反过来的。不仅如此,还缺少了很多环节。”

沈靳屿沉默着低颈看她,见她格外严肃,跟着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