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还带着一股维护劲儿。
季清棠有被宽慰到,正要小小地夸他一波,就听他继续说,
“也就跟我,是真斗。一脚能把人踹下床,挠人都能挠出血。”
这可不是什么赞美的话。
季清棠轻哼了一声,抓住他的手,张口咬在他的虎口位置,“我还咬人呢!”
手上是轻微痛感,脑海里是她承受不住时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的画面。
沈靳屿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下喉结,声音低沉了些,“回到家再咬。”
暗示意味十足。
季清棠迅速甩开他的手,小声骂了句,“受虐狂。”
沈靳屿也不知道听清没有,只是轻笑一声,也没反驳。
车子驶进昌澜公馆,又缓缓驶进车库。
车子停下后,季清棠收到孟筱安全到家的消息。
她正在敲字回复,眼前忽然一个黑影投了下来。
她一抬头,鼻尖蹭过沈靳屿的脸颊。
沈靳屿垂着眸看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伸手去给她解安全带。
等给她解开安全带后,沈靳屿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身前带了带,低头将唇覆上。
没吻的很过分,甚至都没去撬她的牙齿。
就像是刚才摸她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