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酒后,季清棠又问沈老太太,“奶奶,您比我更懂旗袍,您看看我身上穿的这身旗袍,好看吗?”
沈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好看,旗袍最讲究一个韵味。我看这旗袍做工很是精细,像是金风阁的手法。”
季清棠:“奶奶,您真是好眼光,这身旗袍就是从金凤阁定制的。我还给奶奶定制了一身和我一模一样的旗袍,等用完晚膳,我就拿给您。”
沈老太太重新点了一折戏,晚膳才算正式开始。
饭桌上,季清棠见闫雪娇在给沈明修夹菜,也装模作样地在多双眼皮子底下夹了一只醉虾放到了沈靳屿的盘里。
沈靳屿没动,等桌上的人分散开注意力专心听昆曲后,才不动声色地将剥好的虾放进小蝶里,推到了季清棠的面前。
季清棠侧头看向他,愣了几秒,随后朝他眯了眯眼。
沈靳屿自然懂她的意思,是让他别妄想用小恩小惠来打发她的大恩大德。
见他会意点头,季清棠这才拿起筷子夹了小蝶里的虾肉。
她本来不太喜欢吃虾,但沈老太太这边的私厨厨艺很高,做出来的醉虾口感很鲜美。
虾肉刚放进嘴里,她就忍不住挑了下眉。
见众人都在看戏,她又伸手夹了一只醉虾放进小蝶里,轻轻推到了沈靳屿的面前。
沈靳屿大概是对戏曲不感兴趣,毫无怨言地低头开始剥虾。
如此来回几次,季清棠侧头朝着沈靳屿挤眉弄眼,试图用肢体语言夸他一句算你识相。
沈靳屿也不知道看没看懂她的肢体语言,眉头轻皱又舒展,最后满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出戏唱完,晚宴也随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