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棠头皮微微发麻,脸上的红晕蔓延开来。

“刚才玩得不是挺野的,这会儿怎么还脸红了?”

沈靳屿贴近她耳边,声音里带着打趣意味儿,似是在嘲笑她外刚内怂不经撩。

“我是喝酒喝的!”

季清棠有些恼羞成怒,张口就朝他的下颌处咬了一?s?下。

沈靳屿轻嘶了下,搂着她的细腰依旧不松手。

“沈靳屿!”

眼见他眸色深深地盯着她的唇,俯身就要吻下来,季清棠赶忙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沈靳屿停下动作,轻哂一声,“刚才叫老公叫的不是挺顺口的?”

季清棠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揶揄。

“你别发疯。”她目光嗔怒,语气却软了下来,“还有人在呢…”

她可没有沈靳屿那么臭不要脸。

沈靳屿很清楚他这个骄纵到万事不肯落下风的太太。

除非在床上,否则很少见她会服软。

余光瞥了一眼司机,他压低些声音道:“等回到家,再跟你好好算一算今天的账。”

季清棠揉着发红的手腕,忍着脱下细跟高跟鞋往他身上用力凿窟窿的冲动,质问道:“用这么大劲干什么?疼死了!”

沈靳屿目光落在她手腕上。

她天生肤白,皮肤娇嫩又敏感,身上各处只要轻轻一掐就会泛红。

这点他最清楚不过了。

沈靳屿喉结微微滚动,视线缓慢从她身上移开,好半会儿才吐出两字:“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