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非得当面说？

似是看出了砚无归的疑惑，风斯年正色，收起脸上吊儿郎当的神色，直视砚无归。

“砚哥，你知道断罪系统和发疯了一样，掠夺其他世界的事情吧？”

一向只会拍马屁和说些无关紧要事情的风斯年，忽然这么严肃地说话，砚无归都微微有些错愕，继而点点头。

“稍微知道一些。”

断罪“疯了”的事情，可不仅仅是传到了处决这里，审判那边也受到了影响，虽然砚无归不怎么关注这些，也不在乎断罪发什么疯，但他还是听到了一些。

“那——砚哥知道忘尘背叛了处决系统，去了断罪那边，还害死了我们很多人吗？”

砚无归点点头，神色还是波澜不惊。

见状，风斯年却忽然握紧拳头。

“那砚哥那天是故意放过忘尘的吗，以你的实力，如果不是故意放水，怎么可能杀不了忘尘和双仞！”

他大声说道，却是不愿再看砚无归那副淡漠的神色。

从砚无归那天忽然出现又离开之后，风斯年就一直思考这个问题。

当初忘尘忽然背叛他们，对风斯年的打击还是非常大的。

更何况砚无归的行为，的确不像他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样子，因此，他才决定见砚无归一面，当面说这个问题。

砚无归保持沉默，风斯年半晌后才惊觉自己太过火了，毕竟如果不是砚无归，他早就死了。

“砚哥——我不是怀疑你和忘尘是一伙的，我只是有点担心，啊不对，我只是——”

风斯年越解释越乱，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砚无归一脸茫然。

你到底在说什么？

风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