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他脑袋掉下来了而已。

江胜是砚无归杀的，恶鬼也是砚无归杀的，的确和江祈无关。

于正阳恼火，又接连换了几个角度审问江祈，在砚无归的操控下，江祈回答得井井有条，一丁点破绽都没有，咬定自己没碰过江胜，一晚上都在睡觉。

于正阳的情绪终于在接了一通电话之后爆发了。

怎么可能！江胜身上怎么可能找不到任何江祈的线索！

不可能！

于正阳怒意滔天，看着“江祈”的神情，总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

“江祈！你究竟是怎么杀的江胜！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这种知道江祈肯定和这件事情有关，但偏偏找不到证据的情况让于正阳情绪失控。

“对啊，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砚无归并没有操控着江祈去顶撞警察，他只是实话实说，免得江祈胆子小露出破绽。

江胜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却能和自己的怨念进行沟通，设计杀人，哪里称得上良善？

“你——”

“于警官。”

于正阳正要发火，审讯室的门就被打开，走进来一位干练的女警，她微笑着叫着于正阳，依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于正阳的脸色莫名变幻，最后瞪了江祈一眼就走了。

“别生气，于警官啊他平常脾气是暴躁了一些。”

江祈抬头看了一眼女警官的工牌，上面写着“容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