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就连见过世面的战城都被这一画面震惊到了，他嗫嚅半晌，还是支支吾吾说出一句：

“天道和你是什么关系？”

砚无归眼神微眯，不言语，只是打量着手中的精卫，随意挽了个剑花就收起来了。

嗯，比之前从宝库里拿的宝剑要好一点，之前那个等会就送给谢阳吧，反正不能从这个世界带走。

面对战城的询问，低头的砚无归嘴角扬起。

上钩了。

对于战城这种修炼狂人来说，砚无归算是拿捏住了他的命脉，战城的好奇心已然达到了顶峰。

毕竟不是谁和天道要东西，天道都会搭理的。

“战兄可想知道其中奥秘？”

砚无归笑道。

战城很实在地点了点头，没有摆架子。

在他的认知里，修炼第一，神族第二，其余东西都不重要，当然，为了修炼，舍弃这个神族神子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

“战兄真的想知道？”

砚无归就好像在糊弄小孩一般，偏偏战城的神色看着极其认真，再次点了点头。

“好，既然如此，那战兄可有真正把我当兄弟？”

闻言，战城一愣，虽说他心中的对砚无归的成见已经消失了，甚至把他当作修炼路上的道友，可若是要说兄弟的话……

总觉得怪怪的。

在战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砚无归就侧身与战城并排，朝着殿外的天空微微施礼，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