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祁宴认识好多年是不假,但是‘老夫老妻’什么的,别太离谱!
张嫂说:“你看你又害羞了,明明是你自己非要问的。”
乔星无语,“好吧,我就不该问。”
张嫂话匣子反而打开,“看你们这发展的速度,跟同居也没差了。明天要不要我去商场添点东西,或者你问问祁先生,他要不要自己打包一些行李送过来。”
“?祁宴哥只是偶尔过来留宿,怎么在你嘴里就快成同居了。”
张嫂见她这么说,也不反驳,“好好好,偶尔留宿。那以后这个‘偶尔’变多了,总不好让祁先生一直用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吧。”
乔星真是无奈:“那你就直接这么说嘛,每次从你嘴里听到我们突飞猛进的不存在的关系进展,我都怀疑自己谈了个假恋爱。”
明明她跟祁宴才刚刚开始。
“要是按照你这么说,现在就是同居,难不成明天就变成直接领证结婚了?”
“什么结婚,谁要结婚了?”
淡冷磁性嗓音,带着几分兴味,打断两人的对话。
乔星蓦地收声,神色尴尬的回头。
祁宴洗过澡后,仍旧穿着上次留在这的居家服,随意又放松,领口松散,锁骨若隐若现。
他黑发犹带着水润湿气,几丝几缕没有打理好,凌乱垂在额角,半掩着英眉。
淡色薄唇被温水冲刷后看起来比平时气色好些。
眼眸因为噙着笑,眼尾微上挑。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至极的松弛懒散,又极靡艳的蛊惑。
这张脸,这个人,或淡漠禁欲,或绮丽勾人,反正每次都可以帅出新的角度。
雄孔雀成精了一样。